可爱的重症组
北京娱乐信报
昨天,是我连续上的第3个夜班,和我一起值班的阎晨大夫说,“郑大夫,你先休息吧,如果有事我盯不下来,再叫你……”简短的话语让我很感动,内心曾蠢蠢欲动的疲惫,立刻消散。
前些时候,我也不大明白,是什么让我的同行们,在面对非典挑衅时,爆发出那样伟大的爆发力。现在置身其中,才逐渐明白,这力量来自职业赋予我们的伟大使命,来自在困难面前人们所绽放出来的最真、最善、最美也是最普通的情怀!
而这些,在我院的重症组中表现得最为明显。
这里首先要提到吴慧丽大姐,40多岁了,心脏不好,还有类风湿,从事的还是耳鼻喉专业。撤下去她有太多的理由,至少可以离开最艰苦的重症组,可是她还是打点行囊来了。离家那天,上中学的孩子不让她走,她含着眼泪说:“就算妈妈出了意外,至少可以留给你一个称职的妈妈的形象,如果我躲开,那就是逃兵,你愿意要一个逃兵妈妈吗?”孩子松开了手,但她看见孩子眼中晶莹的泪珠。前两天,吴大姐接到孩子的电话,说自己在家学会了做饭,那一刻,她又流泪了。
这里,我们也不能不提重症组的护士长张兵。她自己的孩子不大,还要替去英国的姐姐照顾一个更小的孩子。刚接到非典任务后,我看见她掉过眼泪,她担心自己的安全,更割舍不下两个孩子,可进入病房后,她立刻就换了一副样子。收病人,她冲在最前面,脏活累活还是冲在最前面,护士一个班4个小时,可她自己一进病房经常就是10来个小时。在她的带动下,所有护士工作的时候都争先恐后。一位护士发烧37.8OC,她让她下去休息,可护士说,低烧可以坚持。她立刻急了:“我不能让咱们科的护士有一个倒下,如果有,那我也应该是第一个。”
有位大夫说,现在是生死患难的时候,如果身边有同事倒下,那表明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。在这样的想法下,很少有人在乎你我。副主任医师李韵生,来到病房后,做着最普通大夫的工作,不但没有怨言,而且看护士太辛苦,便和马洪明医师一起提出他们帮护士给病人倒尿盆;苏震大夫在一天查完房后,更是帮着护士做了8个动脉穿刺,每一次穿刺都是一次和病人的近距离接触……其实,当大家把辛苦或者是危险留给自己的时候,想的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!
有人问我,这样的生活苦不苦。我说,不苦!因为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,你才能真正感到生命的可爱,感受到在平时极难体会到的真情。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!(煤炭医院郑山海)